墟缪

嚎٩(•̤̀ᵕ•̤́๑)ᵒᵏᵎᵎᵎᵎ

无法触碰的那人

*第三人称一松视角
*数字松114
*微量paka松
*意识流oo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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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十四松不见了。
  很莫名地,突然之间就消失了,好像从未存在在这个世上过。
  刚开始时,大家还以为是他跑出去打棒球了,也都没怎么注意。再到后来,一天,两天,三天...直至现在,他都没再出现过。这个时候,一松才意识到,十四松是真的“消失”了。一松一直在等待,等兄弟们发觉十四松不见了。可一直到一个星期后,也没有一个人发觉。
  在一松俞发疑惑之后,终于忍不住,去询问自己的兄弟们,去问他们有没有在其他地方见到过十四松。性格不一的兄弟们,给出的结果却意外的统一——他们都一致反问着。
  诶?十四松是谁啊?
  一松慌了。他从未像这样慌张过,即便是超级喵不见了也没有。几番权宜之下,他去十四松经常练习棒球的地方等着那人的归来,可是直到太阳落山,夜幕降临,一松也没有见到那个充满着朝气的身影。
  或许他已经回家了呢。
  一松这样安慰着自己。寒风将至,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撞着不大沙滩。一松裹紧了身上的卫衣,发出嗤笑声。
     什么嘛。啧。
    港口边总是寒冷的。无奈之下,一松只好带着满心的怨气,低垂着脑袋,在清冷月光的陪伴下向家中走去。推开门,环视一周,家里依旧是那副模样,最爱的兄弟们也都还在。不过天气绅士越来越冷了,真是的,自己为什么要出去啊...心中小小地谴责天气的寒冷,却又猛然发现自己竟差点也将那人遗忘。
  一松痛苦地捂住自己脑袋,他惊觉那人的面容在自己脑袋里越发模糊,明明是面容一样的兄弟,却只能靠照镜子才能想起他的容貌。就连他的名字也是反复念叨才堪堪记住。
    想到这里,一松出了一身冷汗,他跌跌撞撞地跑到客厅,想要去问爸爸妈妈。爸爸妈妈一定会记得的,一定的,毕竟十四松也是他们的孩子啊!
    可惜结果却不那么理想。刚一说完,爸爸妈妈思考会儿,直盯着一松看。妈妈迟疑地伸出手,去试探一松额头的温度。
  这孩子…没发烧吧?
  一松站在原地愣了好大一会儿,低着脑袋,咬紧牙关,紧攥的双拳直发抖,直到父亲担心地出声询问,一松才反应过来,淡淡的回了句没事儿。
  他并不想放弃寻找。
    可当一松问遍所有人都毫无结果时,他也开始质疑自己。他想着,十四松是否只是自己臆想出的人物呢?只是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,就被一松立即否决了。一松有些后怕。
  一松对十四松的遗忘日益增多。直到有一天,一松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,死活想不起名字来,唯一记得的,是一道模糊至极的明黄色身影。
  这天兄弟们难得的早睡了,可一松却陷入了失眠当中。他在黑夜中辗转反侧许久,试了无数办法,仍是无法入睡——他的耳边一直传来陌生而又模糊的声音,这导致他在数羊的时候总会从羊嘴里蹦出奇怪的声响。就在一个黄色的小羊跳过栏杆正要发出声音时,一松实在受不了了。他索性翻了个身从床上坐了起来,蹑手蹑脚地从兄弟们的身旁走过,打开窗户,向屋顶走去。
    谁料,刚爬上屋顶就看到一个穿着明黄色卫衣的小人儿,面孔极其熟悉。
    这简直就跟…自己的一模一样。
  一松颤抖着身体,揉了揉眼睛,半张着嘴巴不知该做什么。张了张嘴挣扎着想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响,发出的却只有沙哑的“啊”声。
    面前那人一直保持着大张着嘴巴笑着的状态,就好似他生来就只有这一个表情似的。慢慢的,他合上了大张的嘴巴,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——他的眉毛皱起,可他的嘴角却是上扬。一松看见他的嘴巴张张合合,可耳边却只有寒风的呼啸声。他凑近了些,想要听清那个人在说什么。
    一松向前跨了一步,那人向后退了一步。就在一松刚要再靠近些时,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裹在了怀里。突如其来的温暖让一松打了个冷颤。回过神来,却发现自己竟站在屋檐的边缘,还差一步就坠入房底。
     一松!!你要干什么!?
  是小松。
    扭过脑袋去看声音的发出者,却被小松的胳膊死死锢住。不远处的窗户大开着,阵阵冷风向屋内刮去,把窗户吹得“噼里啪啦”作响。
  不、小松哥,我只是有点失眠。
  不着痕迹地从小松怀里挣脱出来,向他做着解释。闻言,小松像是松了一大口气,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,嘴里直呼“吓死人了”。一松将小松推攘着送入房内,再扭头看去,屋顶哪里有人影。摇了摇脑袋只当这是幻觉,在小松地催促声中进入房内,将窗户牢牢地锁上。
  很神奇的是,这回一松很快就有了困意,在半睡半醒,一松耳边又出现那奇怪的说话声,只不过这一回他听的异常清晰,近在耳边。他强忍着困意仔细辨别,发现那个声音一直都在重复一句话——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一松哥,救救我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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